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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在玹x分手後奔赴巴黎買醉的你 3.9k

·曾說不寫爛大街的巴黎但還是寫了所以自摑臉啪啪啪
·都市男女戀愛
·有419和🤏🏻🚗
·寫的蠻急的 所以有點亂
·祝看得愉快(紳士彎腰)

🎧Ariana Grande — Into You(有時間的話請務必搭配推薦歌曲)

 


  (1)


  開著車,手指夾著一根香菸,奔馳在廣闊的大馬路。

  其實挺想這樣撞死在路上,就撞那根電線桿也好,也或許能到加油站縱火,但後來想想,加油站員工死的多冤望啊,自己再怎麼痛苦,也不能拖他可憐打工人下水。

  於是煩躁地抓了抓凌亂髮絲,開啟車窗探出頭,悲憤地喊了那混蛋前男友的名字。沿路喊罵了一堆粗俗不堪的語句,直到喉嚨沙啞才稍微冷靜些。

  最後一次看見前男友,是在下定決心奔赴巴黎的前兩周,我帶上幾件佯裝,拔去手指上的那只戒指放置床頭,沒留下紙條或任何旅遊雜誌,我不想讓他找到我,即使知道他不會積極地尋找。

  毫不留念地闔上門離去,訂了最早的班機飛往巴黎。而他也真符合自己的預測,果然從那天之後沒有聯絡過我,彷彿我與他相戀只是一場難堪的家家酒。

  人要為自己而活,為什麼要為不愛自己的男人傷心?用想的多麼簡單,實際做起來簡直他媽困難。要家境我有、容貌我有、身材我有,憑什麼我遇不見珍惜自己的人?前男友那混帳東西才不值得自己的眼淚,但還是很不甘心,用力愛過人渣的滋味真令人作嘔。

  抹去臉上風吹散的淚水,加速了油門,離開郊區大馬路往市區駛去。


  夜晚的巴黎繁華熱鬧,駕著車經過凱旋門,回到早上入住的飯店門口。下車前戴上了全黑墨鏡,遮擋自己如核桃般腫脹的眼睛,將鑰匙丟給泊車的飯店員工,正要推開門時,裡面要出來的男人已幫自己撐著門。

  「謝謝,你真貼心。」我朝他點頭致意。
  「能為美麗的小姐服務,是我的榮幸。」他莞爾,溫文儒雅的模樣在眼裡只是虛偽的表面。

  我故作羞澀的虛心接受了他的讚美,禮貌地笑了笑,他也回以笑容,接著我頭也不回地大步走進飯店。


  回到房間,隨意脫去高跟鞋、丟去包包、解開內衣棄置地毯上,毫無拘束地撲倒在柔軟大床。打開的窗戶傳來人群的喧囂,是一些夾雜法國口音的英文,還有房內空氣清淨機的運作聲。

  躺了片刻,伸手摸了半天才拿來手機,坐起身找了家自己喜歡的Club,確認好地址準備下床時,發現枕頭上全是自己剛哭到脫妝的妝容殘影,嘆了氣,本想打給客服請他們來換枕頭套,但想了想,估計自己今日是徹夜不歸了,明早換套新的也不急。

  蹲在行李旁翻找化妝包,從裡面抽出一件黑色連身包臀短裙後,比對了一下自己的身材,想起前男友之前總喜歡帶自己去社交場合交際。

  他總說自己長得漂亮,帶自己出去的話很多人會羨慕他,也很有面子,當時不懂他的意思,還以為是誇讚,現在才明白我只是一項他對外炫耀、想獲得卓越感的物品罷了。

  「我才不缺你一個人,今晚我何不放縱一回?讓巴黎的每個男人都對我為之瘋狂。」我勾起笑容,旋即帶著衣服進入浴室。

 

  (2)

 

  向調酒師點了杯酒後,就一直待在吧檯物色酒池。

  抿了口酒,沁涼感直達背脊,忽地有黑髮綠眼的國外帥哥向前勾搭,他自然地坐入我旁邊的高腳椅,我們簡單地介紹了自己,當他聽見我來自亞洲時,問了我好多問題,說亞洲是保守國家,介不介意在Club廁所做愛,我笑著搖頭,俯身在他耳旁說,是你的話,我想誰都無法拒絕。

  他咬著下唇失笑,深邃的眼眸緊盯著我的唇,下秒我倆同時向前,他柔軟的唇瓣附上後大肆啃咬、深入攪騰幾番,游移的大手來到臀部輕捏,幾乎是整個人吊在他頸部,任由他將自己推向廁所。

  慾望高漲,他迅速的解開皮帶退去長褲,無奈自己穿連身裙,脫的手續繁瑣,於是他直接將暴露在空氣中的小兄弟放到我面前。

  「嘶、含它,婊子。」他壓著自己的後腦杓,仰頭準備享受。

  當聽見他叫自己婊子時,瞬間情慾全無。我站起身,再次問他說了什麼?他只是聳聳肩,一副無所謂地重新緩慢地說,婊子,妳就是欠操的婊子,不是嗎?他笑道,對從嘴裡說出的粗俗話語絲毫不感到抱歉。

  「你該感到丟臉的。」我說。將散亂的長髮撥至後方,穿起內褲,我推開他,無視他所有遲來的歉意,朝他比了中指後離開。


  回到吧檯,拿出手機打開相機模式補著口紅。果然帥哥十個有十一個渣,而第十一個是又渣又渾蛋。

  邊在心裡咒罵邊塗著口紅,一不小心塗出了唇角一點,手頭又剛好沒有紙,於是向調酒師要了幾張紙巾。為了接調酒師遞來的紙巾,目光掃到距離自己兩張空椅子的男人,他正看著自己,隱隱約約歛著笑意。


  好熱,感覺全身布滿了火蟻,心跳不受控的劇烈伸縮,腦袋開始混混沌沌的。當下自己肯定瘋了,居然扶著桌子從高腳椅向他走去,接著倒在他精壯的腿上。


  他似乎嚇到了,身子在觸碰時輕微地抖了一下。撈起全身無力的自己,本想將我安置在椅子上,不料我卻失控的反捧住他的臉吻上。他沒有抗拒,默許我撬開他的牙齒,吸啜他滾燙的舌根以及柔嫩的唇瓣。

  「我、」迷濛的看向他,只覺得頭好暈,好燥熱。
  「回我住處吧。」他打斷我,隱忍著情慾的聲嗓有些嘶啞。

  仔細瞧發覺他與自己一樣是亞洲人,白皙臉頰有兩處凹陷的酒窩,迷人的使自己暗自立下誓言,待會天翻地覆時一定要親親他的酒窩才肯罷休。

 

  (3)

 

  自己是被他抱出計程車的,接著持續讓他牽著進到飯店電梯。待電梯門關上,他立即將我壓到角落,密密麻麻地吻沿著耳鬢落到脖子,他拉下連身包臀短裙領子口,貪婪地想要舔拭更多肌膚時,電梯達站了。

  他有力的手臂摟著全身癱軟的我,我們的吻不止息地糾纏。他急切的掏出外套裡的房門卡,先將我推入房內才帶上門。一個不穩,我摔倒在地,在情慾催使下身體感覺不到任何疼痛。

  他急躁的脫去白色素T向我襲來,我也摘下高跟鞋往玄關丟,炙熱的大手隔著布料觸摸,連身包臀短裙被他一個施力從鎖骨的位置瓦解,我驚呼了一聲,幾乎是給曖昧氣氛染上更多的刺激感。他像頭猛獸,撕開自己的衣服後脫至腳踝處往後丟,然後橫抱起我移置床鋪。


  後來我沒有了意識,醒來後已是早晨。

  痠疼感從骨盆陣陣痠麻到大腿,撐起身環視一圈房間,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和那台無法忽視的運作中空氣清淨機。

  昨晚那個一夜情的對象似乎走了,這樣也好,本來就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,這樣不帶感情才不會將關係複雜化。不過,這格局,怎麼看都好像自己入住的那間飯店。

  撐著欲炸裂的腦袋,發現桌上有摺好的乾淨衣物,那個人還挺貼心的。

  自己懶惰病犯了,於是伸長手臂拿來了一件最上面的襯衫穿上,好巧不巧,突然門外傳來逼卡聲,反射性地把身上的棉被往自己身上蓋,直到僅露出一雙戒備的眼睛。

  「妳醒了?我剛叫了客房服務,跟我吃一頓早餐再走吧。」


  與他席地而坐在地毯上,中間隔著一張木桌子。

  他優雅的拾起叉子,插起沙拉送入口咀嚼,看著他完美無暇的臉蛋,完全沒了想進食的欲望。

  見過很多國外的纖瘦型濃眉大眼帥哥、亞洲的健康型小麥色陽光型男,但眼前的男人脣紅齒白的,有身為女人最妒忌的白皙肌膚,指節還因拿著叉子施力的關係,而微微泛著粉嫩。看似一米八的頎長外表,裏頭卻藏著好似米開朗基羅雋刻的黃金比例身材。

  是該慶幸昨晚遇到那樁鳥事,才會在短暫的生命中看見宛若活雕像的他。

 

  (4)

 

  「妳是韓國人吧?」他問。
  「你怎麼知道?」
  「一種,同鄉的感覺。」他笑了一下,將他盤內的培根放到我盤子上。

  「沒胃口還是得吃一些,早餐很重要,那既然都是韓國人,我就和妳說半語了。」

  他微垂下桃花眼,睫毛不安分地輕微煽動,接著放下叉子,不疾不徐地攪著眼前那杯咖啡,銀湯匙時不時與杯緣碰撞發出清脆聲響。

  「為什麼?」不是不樂意他和自己說半語,只是出於好奇心才問。
  「親切感。」他回,又抬頭對我露出微笑。

  我也回他一個抿嘴的微笑,叉子戳著已經流的滿盤都是的半熟蛋蛋黃。不過在他強烈的注目下,自己還是吃了幾口盤中的食物。

  「好乖。」他伸出手,自然地把自己落在肩上的髮絲往耳後塞,突然他傾向我,手指替自己撫去嘴旁的食物碎屑。

  他坐回位置,拿起紙巾擦了擦手,「其實,昨晚我看見他在妳的酒裡參些奇怪的東西,抱歉,出於不想多管閒事的心態沒和妳說。」

  「或許,你只是想獨享?」我挑起眉,語氣帶點揶揄。

  手指重新擦過他撫過的地方,得小心眼前這男人,看來是很故意讓女孩子陷入愛戀的類型,就差那麼一點,自己塵封已久的少女心就要氾濫了。

  「也許?我好後悔讓他帶妳到廁所,但也很高興妳最終選擇了我。」他微微一笑,眼底盛滿了讓人悸動的溫柔。

  「女孩子,要懂得保護自己,像我這樣差勁的人多的是,但會為妳說這些的人幾乎沒有。」他擦拭了嘴角的美乃滋說。

  聽見他的忠告,不由自主地笑出來。

  「我不愛自己,你要愛我嗎?」

  他握著咖啡的手明顯地愣了一下,接著恢復怡然自得的模樣,「我沒怎麼全心全力愛過一個人,要是妳想,或許妳能成為第一個,成為我第一次在一夜情後交往的女孩。」他滿懷無所謂地聳肩。

  「你真無聊,誰會跟一夜情對象交往的?」我咬著叉子失笑,低下頭又插了一根香腸吃。

  「那還真得看人,不過我挺喜歡妳的,從妳戴著墨鏡,和我在旋轉門那說話的那刻起。」

  「我的天,是你?」我驚訝地說,那時候只想趕緊回房間,況且墨鏡黑漆漆的,根本不會注意到跟自己對話的人是何方神聖。

  他笑出白皙的牙齒,其中兩顆犬齒尖的猶如吸血鬼那樣,不知不覺又令自己陷入他的情網幾分。

  他把胳膊放到桌上,挺直身子往前向我靠近,我倆目光膠著,就像燃燒的兩端細鐵絲,以飛快的速度奔像對方,不久他吻上我,彼此交換了最悠長的濃烈濕吻。

  我承認我們之間產生了不可描述的化學反應,也承認在那一刻我沉淪於他,不知名的他。

 

  (5)

 

  那次過後我們失聯了,沒有交換手機號碼和對方姓名,就算得知他與我住在同間飯店,也沒有特別想找到他的想法,因為我明白,那晚只不過是人生中的小插曲,和陌生男人發生美好的邂逅,僅此而已。

  幾個禮拜後,拖著行李將要離開巴黎,臨走時在房間門口收到了一件黑色盒子,裡頭用頗有質感的紙裹著一件黑色拖地晚禮服,拿出來時掉落了一張名片,上頭寫著:J‘s。

  這難道是他撕毀那晚自己身上的連身裙的賠罪禮嗎?

  他從不遠處走來,看著我拖著行李,似乎感到一陣訝異,許久才說話,「妳要離開巴黎了?」

  「嗯,我要去義大利,想念那裡的Bar了。」我禮貌地對他微笑,看見他的失落,自己忽地失去了與他對視的勇氣。

  「這樣啊,我原本還想跟妳共進晚餐的,好吧,那麼,這朵花送給妳,祝妳情人節快樂。」他說,接著從後方拿出藏匿的花束遞到我面前,「祝順飛。」

  「謝謝你,溫暖的陌生人。」我笑道,指尖輕捏著花瓣,鼻子湊近嗅了嗅花朵的香氣,跟那晚與他接吻的味道一樣,甜甜的。

  「不客氣,可愛的陌生人。」他點點頭,手插著口袋轉身離去。看他落寞地背影,我攥緊手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喊住了他。

  「或許,你會想和我一起去義大利嗎?那裡的Bar氣氛真的很不錯,我想你會喜歡的。」

  他停住腳步,回頭給予我一個燦爛地笑容,「好。我很樂意。」


  之後我才知道飛往義大利那天,是情人節也是他的生日。在機上他和我說他叫鄭在玹,從與我見面的第一眼就覺得我很特別,怕我覺得奇怪才一直等待著時機。

  或許他那天若再不出現,我倆就會永遠錯過,我也沒辦法和他每年都在不同國家慶生,甚至沒辦法像現在這樣,什麼事也不做地,裸著身體在床鋪上相互依偎在一起。


  「我愛妳。」棉被裡,他俯身親吻了我的唇,深情款款地,再次用身體表達最深切的愛意。
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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